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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汉数量表征的离散-连续认知模式对比研究

时间:2022-10-21 10:12:06 来源:网友投稿

摘要:在Langacker等人研究的基础上, 从语言中体现的离散性和连续性出发,根据名词的界限问题在语言中的具体表现,探讨离散-连续认知模式在表量研究中的应用。通过对汉英表量结构离散-连续认知模式的对比分析,探究英汉数量表征的同异之处,发现常见表量结构背后的深层的认知表征语用理据,从而实现我们对数量表征的全面认知。研究发现:世界上的事物可以看作是有界物质和无界物质组成的,我们可以用名量词中的个体量词、集合量词及临时量词的形式和特点来表达两方面的离散-连续性。

关键词:名量词有界无界离散连续认知模式

一、引言

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被时间分割成的一个个单独离散的片断,但是世界上的一切又都是随时间的延续而连续不断地变化的,所以说,世界既是离散的,又是连续的。“离散性”和“连续性”这两个概念反映了人们认识和理解世界的不同方式,这两个概念不仅运用在物理学科中的光学,数学中的离散数学和连续数学中,还可以使用在语言学的研究中。我们在研究汉英两种不同语言时,不管是对语言现象的研究,还是对语言学理论的研究,都可以使用“离散性”和“连续性”这两个概念。本文在Langacker等人论述的基础上,从语言中体现的离散性和连续性出发,探讨了这两个概念在汉英两种语言存在表量结构中的数量表征的共性及个性特征。

二、语言中的离散性与连续性

按照认知语言学的观点,语法不是脱离语义而自主存在的,而是具有其语义根据。语言结构和使用在很大程度上受到这种认知系统和心理能力的制约,语言语法范畴都是建立在语义系统的基础上的,都与人们对世界的体验以及由此产生的认知系统和心理能力有密切的关系(谢应光,2008:2)。按照Langacker(2006:107~151)、Talmy(2000)和Taylor(2002)等人的看法,这些语法范畴包含的对立关系都与人们把事物看作是“离散性的”还是“连续性的”有关。从认知的角度看,人类的认知过程就是由趋同(连续)到趋异(离散)不断发展的连续统一(田延明、王淑杰,2010)。离散性与连续性相对,“连续”与“离散”是人类生活和思想中最基本的两个范畴和两种经验(Chandler,2002:45)。我们既要把握语言的离散性,找到语言中的规化内容,又要以连续的观点探究边缘成员的特点以及非范畴化现象,为探究语言形式和意义之间的理据打下坚实的基础。在任何两个语言单位之间不存在量的连续性的递增或递减关系的这样一种性质,可以称为语言的离散性(钱冠连,2001:27~30)。但Langacker认为要在语言意义和人的一般知识之间划分出一条界线是不可能的,要全面准确地描写和解释语言还必须要考虑语言的连续性(Langacker,2006:108)。功能主义语言学家也认为词库和语法之间、语义学和语用学之间是梯度变化的,具有连续性,而不是只有离散性(谢应光,2008:65)。对国内外学者关于语言离散和连续性的分析引发了我们的深沉思考——我们要以什么样的认知方式来审查语言呢?因为没有离散也就谈不上连续,只强调连续又难以把握事物的界限,从而难以认知世界、社会和语言,所以我认为对语言的离散性与连续性的认知应该以一种互补的离散-连续认知方式存在,相互依存地广泛存在于我们的语言之中。

三、语言与事物的边界性质的关系

认知语言学认为,人类要认识世界和把握整体规律,就必须给认知的事物对象指派一个边界。对名词所指事物的“有界”与“无界”,认知语言学已进行过许多深入的探讨,如Langacker(1987)、沈家煊(1995)等。可以说“界”理论揭示的是人类对外界客观事物认识的本质特征,这一本质特征必然可以用于对语言结构的认识(刘辰诞,2007)。廖庶谦(1941)指出,名词本身的性质不同,然后才有加添量词不同这个事实。所以名词本身在具体的语言运用中占有主导地位,只有对名词的界限和性质加以确定,才能选择出正确的量词表征意义。Talmy(2000:50)认为,如一个数量体被理解为是无界的(unbounded),它就被看作是连续性或持续性的,并不特别指明它是否是有限的;当一个数量体被理解为是有界的(bounded),它就被看作是被划分为个体的单元实体。可以看出,有界性和无界性这一对概念跟离散性和连续性概念有相当的对应关系。而人们在使用语言中把世界上的事物看作是有界物质和无界物质,这不仅是由事物本身的内部性质决定的,而且也受到人们在观察事物时所采取的认知方式和意欲表达的目的等因素的影响。我们需要在把握事物边界之后,再进一步归纳分析英汉表量结构数量表征的特点和其从中体现出来的离散-连续性。

四、英汉语言中的数量表征差异

语言是人类用以描述和认知客观世界的方式,我们认为量词实际上是事物存在状态的表达,是人们对事物存在形式认知的语法化(钱宝,2010)。量词的使用表达了使用者对名词所代表事物的认知过程,反映了使用者对名词所指事物范畴的理解和认识。(王文斌、毛智慧,2009)在英汉两种语言系统中,英汉语民族文化的差异,也将导致量词使用方式和表征的不同。汉语中计量人和事物时一般都用量词,而英语中只有数词,没有量词这一独立的词类,但英语中量词表达常常借助相应的单位名词(章振邦,1983),它与“数”合起来表示事物存在的“量”。世界上的物质总以一定的形式存在,这种存在包含了物质一定的量,所以说物质的量可以根据物质(名词)的界限进行运用,名词的界限和意义决定了量词的选择。谢应光(2002:25~28)也认为在言语交际中,名词短语才是指称客观实体的语言单位。在名词短语中,名词中心语只是赋予被指称事物一个名称,而量词才赋予了其界限。语言世界中的所指物质类的事物可分成有界物质和无界物质。而数量词是为了区分概念上有界事物和无界事物的一种语法手段。沈家煊(1995)指出,有界名词的本质是它所指事物的个体性和可数性,无界名词的本质是它所指事物的非个体性和不可数性。对于以上的两类,我们可以用离散-连续认知模式来表达,个体性和可数性一般表示离散,非个体性和不可数性一般表示连续。

(一)有界物质数量表征中的离散-连续认知模式

《现代汉语名词量词搭配词典》的收录原则基础是把名量词分为“个体量词”“集合量词”“度量衡量词”“临时量词”等(刘学敏、邓崇谟,1989)。另外有学者认为英语中所谓的量词同样有名量词之分,其名量词一般由数词或者名词来充当,是特殊量词。由于度量衡量词用法在汉语表达中比较固定,所以本文主要对汉语名量词中的个体量词、集合量词、临时量词进行研究。

1.汉英有界物质数量表征中的离散性

在离散-连续认知模式下,有界物体往往都是以独立的个体出现的,个体与个体之间是离散的,因此它们有专门的个体量词与之搭配,对其进行计量。有界物质在人们观察的视野中,凸显其离散性,其存在范畴中个体成为一种原型,是人们久熟的常态。汉语中,当需要对有界物质计量时,必须用个体量词。个体量词大都重在表示事物的形体特征,定量的作用要弱,如“一个人”“一件事”“一本书”“一棵树”“一张纸”“一匹马”,几乎每一个量词都反映了与之搭配物质的某种存在特点。个体量词的产生是范畴化的结果,个体量词的选择体现了人类对离散物体形状的认知归类和处理。离散物体的突出特征是空间离散性,空间性体现为有形,形状特点是人类认识离散物体的起点,最直观,也最容易把握,最容易成为心理关注的焦点(朱德光、谢源清,2010)。人们认识事物符合凸显原则,总会聚焦在事物的某些特点、某些形态、某些属性上,让它们从相关背景分离出来, 带有群体主观性的约定俗成色彩。例如“颗”,本义指“小头”,转化成量词后主要用于小而圆的东西, 与之搭配的是小而圆的有界物质。如“一颗珍珠”“一颗星星”“一颗心”等。“粒”本义指“米粒”,后引申为粒状物,转化为量词后主要计量粒状的物体,与之搭配的是具有粒状和体积很小(和米粒相近)特点的有界物质,如“一粒珍珠”“一粒沙子”“一粒芝麻”等。量词“颗”和“粒”的语义原型是有相似之处的,即两者的体积都比较小,所以如果我们主要注意某一物体“体积较小”的特点,而对其体形是否是“球形”不太在意时,在量词的选用上就可“颗”可“粒”。如“一颗(粒)珍珠”“一颗(粒)钻石”等都是能够搭配的。不过,“颗”和“粒”的语义原型所显示的体积还是有一些差别的——“颗”的意象在体积上比“粒”大,因此对一些形体确实很小的事物,我们多会选用量词“粒”,如“沙子”“芝麻”等,而对一些体积稍大的事物,则一般只和“颗”连用,如“心”等(刘芳,2009)。这类事物性质各不相同,但外形相似,个体外形量词在大的范围上说属于同一种类;但具体到每一个词语,却包含各自独有的特征,它们从不同角度抓住事物的细节特征,并细腻地表现出事物之间在相似之中的差异。这里体现的就是离散性。

英语中没有量词这一独立的词类,只有可数和不可数之分。沈家煊(1995)认为对事物形成的概念上,有界和无界的对立在语法上的反映就是名词可数和不可数的对立。可数和不可数是区分概念上有界事物和无界事物的一种语法手段。有界和无界是相对的,在表达式中加入一些其他成分是可以转化的。可数名词在进行个体计量时,无须借助量词,直接由数词加上可数名词的单数或复数形式。不可数名词的计量和可数名词的集体计量,才需要借助量词。英语中的有界物质一般都是可数名词,在计量有界物质个体时,英语常直接使用“冠词/数词+名词”来计量,如果表示某种物质的制成品时,那就成为个体量词了,如“a cup”“an apple”“a man”“a pen”等。在计量有界物质复数时,主要通过“数词(一个以上)+名词(复数)”表达,如“two pens”“four men”“ten bags”。不定冠词仅仅表示数量的时候,不强调数目的概念,而具有类别的意义,用在单数可数名词之前,泛指某类人或事物中的任何一个,没有说明事物的其他性质,也属于是个体的一种原型,所以存在离散性。而“one”强调“一”这个数目的概念,所以比“a/an”更具有特定性,离散的程度更深。如“one pen”强调了仅有一支笔,而不是更多的笔。当与可数的时间名词搭配时,如“one day”“one year”等,限制了某事发生在特定时间,这种独立区别开来任何一个时间点,离散性更加明显。

英语中只要名词可数,就可用“数词+名词”来表示,汉语中大多数名词却不可与数词直接连用,必须通过量词才可以标记数目,只有时间名词、少数成语、省略形式或文言文用法可以不用量词。正是这种语言类型上的差异,使得英汉语在数量表达方式上呈现差异,由此可见英语在数量表征上的离散性更为明显直接,而汉语则偏向于间接。

2.汉英有界物质数量表征中的连续性

有界物质中具有连续性的名量词分类叫作集合量词。集合量词是用于两个或两个以上事物的、具有整体意义的、同个体量词和度量量词相区别的量词(宗守云,2007:15~26)。同样的客观数量,可以用不同的方式表达。例如:“两只鞋”和“一双鞋”,“十二个鸡蛋” 和“一打鸡蛋”,客观数量完全相同,但表达方式却是不同的,前者用个体量词,后者用集合量词。再比如“十个人”和“一群人(假定仍然是十个)”,客观数量也是相同的,表达方式也是不同的,前者用个体量词,后者用集合量词。虽然客观数量一样,但着眼点是不同的——如果说话人把客观对象看作一个连续的整体,就用集合量词;如果说话人把客观对象看作相对离散的个体,就用个体量词。说“两只鞋”和“十个人”,其着眼点是分散的个体;说“一双鞋”和“一群人”,其着眼点是连续的整体。从这个角度看,集合量词具有极强的整体连续性意味。这类量词也比较专门化,经过了长时间的发展演变,已经符合人们认知事物的主观化和简洁性,是名量词连续性的反映,也是事物存在复杂多样的反映,便于指称和交流。

英语在计量集体可数名词时,也常用复数来表示。当然,随着量词功能的变化,以上规则也在变化,如可用“a+表量单位+of+名词”来表示大于一个的有界物质,如“a pair of shoes”“a dozen of eggs”等,这个用法跟汉语类似。而英语中的集体表量单位基本上都属群体量词,它们在语言中十分丰富,并且专用性很强。以“群”为例,“a crowd of children”“a galaxy of scholars”“a crash of rhinoceroses”,“crowd”有“拥挤吵闹”的含义,用来形容小孩,既体现了人数之多,又体现出状态。“galaxy”原义为“星系”,用它来修饰学者,体现出学者云集的生动场面。用“crash”修饰犀牛,将一群体形庞大的动物行走时气势凶猛、横扫一切的气势生动地描绘了出来。其表量单位都呈现有界可数名词的一种状态,具有整体性的意味。

(二)无界物质数量表征中的离散-连续认知模式

名量词的离散与连续模式完全取决于所修饰名词的界限和人的认知表达需要,表面看是无限连续的无界,也有可能存在个体离散的边界。人们在认知和表述一些无法感知其个体边界的物体所具有的量时,必须利用隐喻或转喻的思维方式为这些事物设定认知上的边界。在语言系统中,表现为用这些名词临时作量词,实现对其他名词的“量”的认知(刘晨红,2011)。用来与具体的无界物质搭配的量词,绝大部分通常被称为临时量词或容器量词。临时名量词或容器量词与无界物名词搭配,也可以和有界物名词搭配,是开放而广泛的,是用具有离散性特点的有界物质对其进行表征的,也是由具体物质存在的形式决定的,例如“一屋人”“一桌菜”。临时名量词具有唯一性、不可重复性,这也使得其不能连续,只能具有离散性。例如汉语中的“一杯水”“一瓶牛奶”“一碗米饭”“一盘沙”,英语中“a glass of water”“a bottle of milk”“a bowl of rice”“a plate of sand”,水、牛奶、米饭、沙等都是具有可伸缩性和不可数性的无界物质,人类无法凭借肉眼或触摸的方式直接确定这些不具有固体形态或体积过小的具体的无界事物。为了完成对该对象的“量”的确定,通过盛放该物的容器或承载物与该事物间的连续接近关系形成无界名词词组,来设定无界物质的认知边界。液体等都是以装在容器里成为存在状态,也不可重复,因为与事物有关系,并且具有事物的特征和性质,无界物质被赋予了离散性。

由于抽象的事物看不见摸不到,我们很难对其进行界定和说明,所以我们很多时候都是通过将抽象的事物物体化来实现我们的表达目的,这也是追求语言表达的简洁、易懂,易于交流的体现。有些时候我们强调一个抽象概念的无界性和同质性,此时我们就将其视为物质一样的东西。这类量词可以修饰具体的无界物质名词,也可以修饰抽象的无界名词,如“一线希望、一股力量”。当这些临时量词修饰抽象名词时,其表量的作用被淡化,凸显了其修饰功能,通过本身具有的形象性特征,运用联想机制的连续性,将抽象名词的意义具体化形象化。临时量词在与抽象名词的搭配中,对抽象名词所表达的概念往往是一个大致的范围,具有连续性。

五、结语

“离散-连续”的对立是人类“一般认知机制”的一部分,是人类最基本的认知概念之一。在语言使用中把事物看作是离散的还是连续的,常常并不是因为客观世界中有的事物本身就是离散的,而另一些事物则是连续的;也不是因为可以以一种绝对的方式客观地确定这两个不同的范畴。把客观事物看作是离散的或者是连续的,这是人的一种基本的认知能力的作用。在人类具有普遍性的生理和心理的基础上,我们探究了离散-连续的认知在表量结构中的数量表征规律和特点,特别强调了两个概念在数量表征中的认知基础。英汉语言在表征现实的过程中之所以有相似性,是因为两个民族有着相似的生理、心理信息加工机制。每种量词都有自己的原型表征意义,也就是量词的核心意义,然后量词会沿着核心意义向外辐射,建立起和其他词语之间的联系。这一切为不同民族之间的交际提供了可能性。离散-连续认知模式的深入研究将有助于我们对语言的认识,有助于语言学理论的发展,也为我们探究人类的认知方式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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